Sep 26 20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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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aubert, Philippe ﹝高白爾﹞(1879-194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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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名的法國長笛家、老師、編輯、作曲家、兼指揮家。以其自然的吹奏與豐富的音色聞名。1879年出生於巴黎 南方的Cahors,父親是個工人,也是業餘音樂家,七歲時全家遷移到巴黎。由於母親替塔凡尼爾 (Paul Taffanel) 打掃房子,因緣際會得以成為他的入室弟子。1894年高白爾從國立巴黎高等音樂院得到首獎之後仍繼續學習理論、作曲及指揮,後來不但成為小有名氣的作曲 家,也成為家喻戶曉的名指揮﹝曾任巴黎歌劇院指揮及總監﹞。

由其編纂的教本 Taffanel-Gaubert Méthode Complète de la Flûte ﹝主要是以 Taffanel 的教材為主軸﹞成為法國學派教學的里程碑,時至今日仍廣為流傳。莫易斯曾說過,高白爾是第一位變化長笛音色的演奏家,他的作品正能反映其多彩的風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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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ep 26 20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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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ffanel, Paul ﹝塔凡奈爾﹞(1844-190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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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茂林‧譯

塔凡奈爾:1844年9月16日生於Bordeux﹝波爾多﹞,1908年11月22日逝世於巴黎。法國長 笛家、教育家及指揮家,被視為現代法國長笛演奏學派之父。音樂教師之子,十歲的年紀就在當地的音樂會中演奏長笛。1858年被Dorus 收為門生,稍後Dorus於1860成為巴黎音樂院的教授,塔凡奈爾加入其教室班上。這非常重要,因為Dorus是第一位把貝姆式長笛引進法 國,並且正式在法國應用的長笛家。在音樂院學習和聲、對位、賦格的同時,他在歌劇院展開職業演奏生涯,1870年成為長笛獨奏家,1890年成為指揮家。 塔凡奈爾對木管樂器的細膩演奏法的關注,成為管樂協會Sociétè des Instruments á Vent在1879年成立的基礎,在該組織存在的14年間,對整個歐洲有很大的影響。

隨著Altès繼承Dorus的職務,1893年塔凡奈爾也接任音樂院的職務,輪到他對一大票學生傳續他的 教學法。身為音樂院的教授,他較前輩們寬容,教學不死板,適應學生的個別差異和氣質。他的演奏風格單純不浮華,不過量應用太多的揉音(vibrato)。他的教學理念具體的 呈現在高白爾﹝Gaubert﹞編纂的Taffanel-Gaubert Méthode Complète de la Flûte一書中,以及一些優異的木管室內樂,長笛和鋼琴的改編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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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ep 26 20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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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橋利夫與鈴木長笛教學法的歷史沿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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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1.12

黃茂林

長笛家高橋利夫在十九歲的時候,聆聽長笛大師莫伊斯的唱片演奏之後大受感動,而開始自學長笛。在一年內,他能吹奏杜普勒的匈牙利田園幻想曲和莫札特的D大調長笛協奏曲,並且以Sonare合奏團團員和獨奏的身份在日本舉行一系列的音樂會。

在他25歲的時候,和鈴木鎮一學習音樂的情感表達為時三年之久,在鈴木博士的建議之下,他到美國進修三年,在這三年當中,他密集在長笛大師莫伊斯、大提琴大師卡爾薩斯等大師門下接受薰陶。與此同時,也受邀在美國境內巡迴演奏,在紐約市錄音。

31歲回到日本,鈴木博士囑咐他為長笛寫一本鈴木教學法教本。他花了三年的 時間,根據演奏曲目與經驗,經過教學實驗和修訂之後,才完成鈴木長笛教學法的前三冊教本,於1971年由全音出版社首次印行。

在鈴木長笛教學法的教本裡,他將莫伊斯的美音訓練、歌劇美聲唱法融入鈴木的教學理念中,這種獨特的指導方法引起全世界莫大的興趣。從1978年開始,高橋利夫就旅遊世界各地推行鈴木長笛教學法。

至今鈴木長笛教學法已經有顯著的發展,尤其是在美國,目前有大約300位長笛教師,和全球有數以千計的學生從事著與此相關的課程。在19811988年他兩度受到美國長笛協會年會的邀請為特別貴賓,亦受到歐洲長笛年會的邀請,於1992年出席於倫敦舉行的大會。

目前他被公認為世界重要長笛音樂編輯者之一,也是國際鈴木音樂院的長笛教授,是一位指揮家,亦曾經擔任過世界鈴木協會(ISA)的主席。

他的主要著作有:

1.     鈴木長笛教學法長笛教本(一共十一冊,編輯)

2.     與莫伊斯對話

3.     黃金年代的長笛名曲(共三冊,編輯),莫札特:長笛協奏曲(編輯)

4.     音樂會名家小品集(編輯)

5.     音樂詮釋的奧秘,副題“如何尋覓你的最佳音樂會曲目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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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ep 26 20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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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色的迷思﹝失﹞(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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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.9

一直想要把下列標題擴充一下,還沒找到時間。對不起!

可憐的長笛手

音量比不過小喇叭,還要勉強。

音域其實不低,硬要勉強模仿低音大提琴。

穿透力又等於不融合性。

多少人真正想要成獨奏家或在樂團中當差?

揉音可以美化音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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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ep 26 20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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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色的迷思﹝失﹞(4)

Filed under 感想

2002.1

一段可能發生過的對話

“探長!那天你試吹普羅高菲夫第一小提琴協奏曲第一樂章的主題時,音色真美,也很特別,這兩個星期害我心神不寧。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吹長笛時,心中以哪位長笛家的音色為模型?”

“你一定在說笑。我吹笛子就是在吹笛子,哪兒需要想像他人的音色?……”

“等等!你的意思是說,你從來沒和別人學過、也沒受他人影響?像孫行者一樣,從石頭中迸出來的?”

“別扯了。雖然受到影響,也不需要有範本啊!”

“真的沒有一個偶像嗎?”

“要我發誓?就算有偶像也不是吹長笛的!你敢不敢問郎帕爾他的音色是模仿誰的?對不起,他已過世了。那就用高爾威為例好了!”

“那不是有點污辱他們的嫌疑嗎?”

“那你不也在污辱我嗎?”

“這……”

FAQ 常問問題

馬塞爾‧莫易斯似乎也曾被愛慕者羞辱過,在“How I Stayed in Shape”一書中﹝村松Muramatsu出版社﹞,他就引用過一個例子,大家總希望擁有他的嘴唇、他的一切發聲機構以發出像他一樣 “優美的音色”,以莫易斯極端的自戀精神,他可能也寄望後人能以他為範本,傳之不朽。不過,想要擁有他的嘴唇,好像不可能。

再說莫易斯好了,他的範本是誰呢?聲樂。這樣說來,即使我是迷,我應該向聲樂多學習,而不是天天守在留聲機前,聽他的錄音。

西方聲樂﹝義大利美聲或德、法唱腔﹞真的這麼好嗎?中國人的唱腔就不入流?以前我常聽學聲樂的人說,他們用的發聲法是“真聲”,是最自然的,令我困惑不已。最近看了一篇描述聲樂家﹝卡拉絲﹞的散文,其中赫然有“美聲法極其不自然”的字眼,印證了我的疑慮。真聲或假聲、自然或不自然,是以什麼標準來衡量?立足點、統計學﹝民調﹞、生理學、心情、還是天氣?在沒有美聲法之前,什麼唱法最自然?為什麼音樂歌舞劇的唱法就不自然呢?就因為使用了麥克風和擴音器嗎?唱民謠的民間藝人唱地不好、不自然?

高爾威吸引你嗎?如果你能把他的風格看作愛爾蘭鼓笛隊的演進,你能不愛他的表現法嗎?它代表一種文化,根深蒂固的,不做作的。一個中國人、台灣人能代表愛爾蘭文化嗎?換句話說,你想代表愛爾蘭文化嗎?

十九世紀末、二十世紀初德意志系的理論家與作曲家批評柴可夫斯基的音樂“結構鬆散”、“不符美學“,大不列顛的葛羅夫音樂辭典﹝第一版﹞也認為拉赫曼尼諾夫的音樂將被人遺忘。這種以本位主義的角度來評論任何事物的態度,本無可議之處﹝評論家應該有見解、有主張,極客觀的評論如隔靴搔癢,除了展現當事人的學問外,搔不著癢處﹞。但是,如果第三者將其經典化,奉為圭皋,忘卻或捨卻自己的背景,除了缺乏自信,恐怕也淪於怠惰﹝沒做自己的功課﹞。記得以前的音樂課本中敘述“巴哈為音樂之父”,這要從何說起?

舞台上的糾結

“我做的吹嘴﹝長笛﹞比別人的好,因為它投射遠,在音樂廳最後一排聽得最清楚……”

“班某長笛家的功力真夠,樂團都蓋不住他喔!”

“你這樣的音色穿透力不夠,丹田需要頂住,多推一點,吹長笛只怕不夠大聲,儘量吹……”

幾天之前有人向探長推銷吹口管,一直追問我對他們產品的意見,探長不敢跳牆,只好嚅嚅道:“你的吹口很棒,音響嘹喨、共鳴充沛。”

“你中意哪一個?我替你包起來。”

“……不過並不是我喜歡的那一種,” 這下探長可急了。

“告訴我你喜歡怎樣的?我替你從現成的修改或專門作一個。”

“我喜歡音色擴散,音量小又甜的。”

“現在那種不流行,我沒做過。下次你來我再特別作一個。”他還沒放棄。

“可是我的重點不在樂器。”

“說來聽聽!”

“我總覺得音樂的線條、結構、呼吸、與修養比一個吹口更重要。君不見克萊斯勒可以隨手拿起任何一把小提琴,還是令聽者感動不已!”

“老生常談,騙不了我!你到底買不買!”

至此探長只好向黔驢借招;“伊老兄上星期才送了我一個賣不出去的吹口,他說只有我喜歡那個賠錢貨。”

“搞不過你,我可不送……”

諸君可別以為這又是〝可能發生過的對話〞,不過我也不需證實就是了……

這個故事有兩個啟示,探長照往例不予解釋,請讀者自行體會。如能舉一反三,絕對是您的收穫。

我對今日迷惘的笛友不解,你們不解、我也不解;為什麼穿透力及大音量這麼重要?毎個人都想要與樂團抗衡?到兩千人的大廳獨奏?目標很好,但是本末倒置。在我的心中,音樂的內容與表現的對比要比〝絕對的〞大音量或穿透力重要地多。這樣說好了,郎帕爾就算只用音量對比不大的樂器,也強過我們大多數人的音樂表現﹝哲人已逝,無法對質,這個例子用地多好!﹞。其實,更好的例子是在早期的錄音中,陸春齡﹝中國笛大師﹞、高白爾Gaubert﹞等等大師的早期錄音音質均比不上今日,動態範圍﹝音量對比的範圍﹞更是窄,音樂之美卻少有媲美者,有幾人不同意?

講著講著就又要提起樂器,有幾個名牌吹嘴以音量大、〝音色美〞著名,因此洛陽紙貴,探長稍微看過一下,似乎難以想像將吹孔擴大的結果﹝通常是手法之一﹞,稍微記得國中物理的人都應該知道,改變發音體的體積將會影響到音高,那更別說整體的音階了。超級演奏家常具有超級技術,可以調整音準於一瞬間,範圍也較大。一般人呢?知名長笛製造廠的設計通常將音孔的位置配合吹口管的弧度,彼此之間都稍微不同,用不同吹口時也應考慮差異性。說了這麼多只是想點出人的盲點,合音﹝intonation;與音準有關﹞也很重要,不是只要大音量、美音色就好了。以合奏而言,探長以為音準的重要性應提高,不該一味追求大音量及穿透性。大音量及穿透性也是重要的問題,在此暫時擱下,留待將來討論。

信心的沉澱

“探長!你的笛音很有磁性,也有點中國味兒!”

“這樣還聽來順耳。”

“以我歐洲人的觀點似乎帶點台灣腔。”

“好犀利的眼光!我不否認。”

“拜託一下好嗎!我只不過順水推舟,替你帶頂高帽罷了!別跩了!”

“什麼!你在尋我開心!!!不過,馬屁拍對了地方也滿受用的…… 你就不能正經地再說一回嗎?”

“好罷,好罷!這回是認真的:

你的音色聽起來很順耳,並不像任何一位歐美大師,最少不能辨認你模仿誰──我可不敢問你用誰的樂器,免得你又說我污衊你的努力。”

“算你有點智慧,這樣還像人話!”

“我還沒說完呢!”

“放馬過來…”

“看樣子,我們文化殖民的美夢要被你打破了,唉!”

“哈哈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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